解惘_第19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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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9章 (第2/2页)

   不登台,不开口,要那位戏腔莺燕婉转、绕梁三日不绝的苏州第一说唱艺人永世做一个哑巴。

    越关山皱眉,显然对中年人怀疑他感到不满:“敢做敢认,说了不是我写的就不是。”

    中年人不说话。

    谢致虚细看影壁上的字,总觉得眼熟,听见武理说:“用了这么多朱砂,在城中药房一问就知道哪位客人有嫌疑了。”

    中年人意味深长点头:“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门扉又开了道小缝,一个伙计气喘吁吁跑来,向中年人道:“已经报官了。”

    三人一惊,都看向中年人。

    “抱歉了诸位,此人言辞之间威胁梁汀公子,杀气颇重,在下不敢冒险,已报与官府备案,”中年人又转头吩咐那伙计,“你再跑一趟梁家庄,通知梁公子,抓住疑犯之前便不必冒险来酒楼了。”

    一道灵光劈进谢致虚脑海,影壁上丈高的大字与他印象中时时观赏的裱字重叠在一起,几处勾折提转风骨无两,竟像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
    是二师兄?!

    谢致虚骇然,尽力克制住面部表情,侧头去看武理。只见武理也正从影壁上收回目光,一脸沉重,迎向谢致虚不易察觉地一颔首。

    梁家庄依傍湖畔,沿湖百亩良田俱是梁家产业,骑马飞奔穿过田地到达梁府门口,也要一炷□□夫。

    越关山下马,将马缰套在门前拴马桩上。他那坐骑是产自凉州的高头大马,四蹄奔走飞快,甩了谢致虚和酒楼伙计租来的小马一条街。

    谢致虚与酒楼伙计姗姗来迟,也将马栓上。

    越关山等他们过来,对谢致虚道:“我上门那是递了拜帖的,谢兄跟来又是作甚?”

    谢致虚心说你将整座酒楼搅成一滩浑水,射下挂帘冲梁汀示威也叫递拜帖,下决战书都没你这么有气势的。但面上只是笑道:“毕竟昨夜失手斩了梁家十来把刀,还是上门赔个礼道个歉罢。”

    酒楼派来给梁汀示警的伙计上前叩门。

    梁府的匾额果然如戏文所言,乃是昆玉镶金,一尺长的美玉,梁府刷上金漆,富丽堂皇。

    越关山只瞥了一眼,浑如不觉,揪着谢致虚不放:“对啊谢兄,你不说我都忘了,你分明说过不会武功,怎得能一剑斩断钢刀?这得是多强的内力?”

    他说着要来摸谢致虚的丹田。

    谢致虚往旁边一让,佩剑横来挡在身前。

    “越兄,我实不曾说谎,能斩断钢刀,要多亏我家祖传宝剑吹刀断发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,武器品级好当然能事半功倍。是这个道理吧?”

    越关山却不是个傻的,眼睛一眯,话还没说出口,梁府门开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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